一张破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,地图上密密麻麻小红旗全都指向一个字:危。华中局书记饶漱石对着张爱萍就分配任务,“你留下,军部安全交给你”。会场气氛一下子僵住了。张爱萍用杯子在桌子上重重一磕,只说三个字:“我不干”。全场都愣住了,有人以为他是胆怯,有人以为他是发脾气,还有人偷偷在下面抿嘴笑——这不是八路军里有名的“打不死的小强”吗?怎么今天怂了?可他呢,不慌不忙,看谁都像在看闹剧。这场会,眼看就要变成一出好戏,可谁也不料后面还有狠料。张爱萍到底想干什么,谁都摸不准。他是不是在跟组织较劲?难道有人打算把“黑锅”直接安在他头上?桌上的茶水还在冒热气,战场的硝烟也还没散,一个谁指挥,谁担责的大问题,却还悬在半空。
张爱萍不是头一次遇到硬仗。皖东北那会,他带着几个缺枪缺粮的兵,愣是在鬼子窝里“种”出一片根据地,人送外号“苏北钉子户”。能打,能忍,能扛事,但也有脾气。饶漱石为啥非点他?明摆着,这时候没人敢拍胸脯保证能挡住这么多精锐日军,只有张爱萍这种钢钉子,才能钉住最危险的缺口。可是,光会打没用,最怕手里没权,啥事一会批个电报,一会批个文件,前线打着仗还得等后方发号施令,等命令下来了,可能都来不及埋人了。普通士兵们私下也议论:“老张还在就不怕,咱点灯吃炒米都香。”“要是老张真走了,全军估计得忐忑死。”每个人都知道,只要他一走,士气可能跟着坍塌。可张爱萍心里清楚,没有真正“放权”,让他去守就是叫他做背锅侠。这时候不仅是他和饶漱石的博弈,也是前线和后方指挥权到底归谁的一场拉锯。
会开完了,大伙回屋,表面一派平静,有人已经开始往南撤。饶漱石继续发通知、签命令,感觉一切都安排得稳稳当当。可底下的议论越来越厉害:有人嫌张爱萍太难搞,“好像自己了不得似的,还挑挑拣拣”,也有人忍不住猜,“是不是上面有人打算拿张爱萍做替罪羊?”地方上的干部们也慌了:谁来统领?谁说了算?要是大家各自为战,日军一进来,百姓最倒霉。张爱萍这会儿没表态,闷头算着地图,手下干部纷纷劝他,“你再闹,咱老百姓真活不成了。”但他一句话不说,表情冷静得跟石雕差不多,看得出,他还在等,还在酝酿着一场翻盘。他不光要保证前线稳定,更要为所有人的命争最后一个底线。
气氛越来越紧张,突然,张爱萍袍袖一挥,站了起来,声音不容置疑:“守就守,但有两条。第一,所有决定我说了算,前线指挥不受干预。第二,这个任务干完,指挥权必须收回——谁爱背谁背。”饶漱石一时间没应,本来想让他硬顶雷,没想到人家倒过来要条件。其他人面面相觑,这一刻全明白了:张爱萍表面上是“我要走”,实则是在争要实权。陈毅反而松了一口气,挑眉笑笑:好家伙,这就是战场先锋的气魄。后方要想真防住大敌,必须把指挥棒给前线。这回,饶漱石只好无奈点头,变成了张爱萍专权——也许,这才是真正的“临阵主帅”。从这一刻,谁负责,谁担责,谁决策,一清二楚。伏笔终于收回,风暴眼里的人终于拿到了舵盘。
山雨欲来风满楼。外表风平浪静,内部问题接二连三。苏北根据地物资紧缺,不少士兵手上的枪是别人淘汰下来的杂牌货,弹药分分钟就告急,补给线半路常被敌人切断。夜里下雨,电线在盐碱地里架不起来,前线侦查兵经常一去再无消息。敌军调兵明显,随时可能偷袭。内部也起波澜,有干部主张跟着大部队南撤,留下的成了冒险者。年轻指挥员想立功,但毕竟没什么经验,冲动起来嘴就拱火。张爱萍住进防空壕,雨水浸进地图,泥点子溅到裤腿,眼神却一刻没离开路线图。他心里明白,这一仗打不好,士兵、百姓、根据地,全都得丢。这哪是打仗,更像在刀尖上跳舞。
有些人说张爱萍刚愎自用,“非要拿权才干事”,也有夸饶漱石用人不疑,把最硬的人按在最险的地方。可这样真就算“信任”吗?请问,前线主帅不是该有足够的决断吗?别一边说“统一领导”,一边做“遥控指挥”。前线士兵命悬一线,文件、上报、请示这些花架子能糊得了几个窟窿?再说,再大的帽子压下来,如果不是把实权落到具体人手里,结果都是推责任。“全权委托”说得好听,真出事了,谁敢保证背后不是第一个拿他当挡箭牌?张爱萍说“不干”,其实是为了一线士兵和百姓的命争口气。真英雄就是敢于和体制“扳手腕”,不是谁都能拍胸脯说“我负责”。嘴里说张爱萍脾气大、性格拧,那是因为你没站在那片被踏平的土地上,要是只会点头哈腰,苏北那仗怎么打?就凭他这点劲头,才撑下来一锅热饭。
假如那一年,张爱萍不愿接这个“烫手山芋”,学着别人南撤,我们是不是要怪苏北丧失在他一个人头上?又或者,你是上级领导,敢把全指挥权给一个刚在会上跟你拍桌子的“倔脾气”吗?到底是信任英雄,还是把责任都丢给前线?你觉得换了别人,这场仗还能赢吗?讲一讲你的看法,热闹下评论区,到底“拍桌子”是本事,还是麻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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